东盟是近年来全球众多地区性国际组织中,其发展趋势最令世人关注的。东盟是由文莱、柬埔寨、印度尼西亚、老挝、马来西亚、缅甸、菲律宾、新加坡、泰国及越南十个国家组成,人口六亿有余,这区域国民生产总值已超越2万亿美元。
东盟现状分析
东盟架构的形成分为二个阶段,老东盟为文、印、马、菲、新、泰六国,而第二阶段则有另四国(柬、老、缅、越)加入阵容。第一阶段加入国多是归属于传统资本主义阵线而第二阶段加入则是号称为社会主义成员国。这十国组成区域组织仅是地域的邻近,但其族群、宗教、文化、语言则各有不同,其经济发展更是属于不同层次,这十国的相同处及相异点都是显著的。
近年来东盟架构的发展有日愈增速之势,这有其内外因素。自从东盟达致共识通过了《东盟宪章》,正式拟定建塑东盟共同体的目标,东盟十国就系统性的实施一系列的行动方案。从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东盟经济共同体、东盟社会文化共同体至政府各层次的圆桌会议及互动交流。东盟共同体虽将于2015年正式运作,但具体磨合工作尚是严峻的挑战。主要掣肘点为东盟十国之间的巨大经济发展水平的差距。至于外部因素主要则是多个经济大国对与个别东盟国家建立自由贸易区也产生浓厚意愿。东盟中国正式经济关系全面发展始于1991年,而自贸区于2010年落实后,其经济实效令人瞩目。东盟中国双边贸易于2011年已达3629亿美元(比之前一年增长24%),而2012年则突破4千亿美元,增长率可观。
根据《东盟宪法》,东盟计划于2015年底建成东盟经济共同体(Asean
Economic Community 简称AEC)其四大目标是要将东盟建成(i)统一的市场和生产基地(ii)竞争力强的经济区(iii)经济平衡发展的经济区及(iv)与全球经济接轨的经济区。
至于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简称RCEP)则是由东盟主导的区域经济一体化联盟。其成员国包括东盟十国及与东盟已签署自由贸易协定的国家(即中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及印度)。这联盟的组织谈判始于2013年,计划于2015年结束,其目标在于消除内部贸易壁垒,创建自由开放投资环境,扩大服务贸易额。至今谈判进展顺利。
除此,东盟也与中国、日本、印度、俄罗斯、澳大利亚、新西兰、美国等国先后签署《东南亚友好合作条约》,并分别与联合国、欧盟、中东的海湾合作委员会,拉美的南方共同市场等区域经济体积极开展合作关系。
东盟一体化的主要障碍
东盟经济是全球经济的一部分,目前全球经济体可大约归纳为三大块,即美洲经济体、欧盟经济体、东亚经济体,而东盟经济体是东亚经济体的一部分。东盟十国的国民生产总量为2万亿美元是微不足道的。如今世界经济是“三国鼎立”的时代,而东盟经济一体化确也是大势所趋。然而,东盟的一体化面对了不少障碍与挑战。东盟各国经济发展阶段相差不小,从新加坡的年均收入四万四千美元,至马来西亚的八千四百美元,到缅甸/柬埔寨等国的不足一千美元,各国年均收入差距更大,令东盟中国自贸区也得区分为两大阶段来落实。
至于东盟诸国宗教与文化的差异,意识形态的不一,再加上政治体制及国家发展途径的相差,更令此区域整合工作挑战诸多。东盟十国,在语言文化上有很大的区别,英文将是该区域的通用语言。
至于最近频频发生的领土纠纷,特别是南海课题,更令东盟诸国凸显不同立场,特别在此课题针对中国处理手法的分歧,更令最近的东盟峰会无法达致同一立场而让争论公开化。
人才的培养是东盟一体化成功的关键!东盟面临很多的挑战,有政治安全的考量、经济发展的速度差距及文化的差异等。马来西亚把自己国内各族群的差异性作为资产通过相互学习欣赏,存异求同,并达致优势互补。自1999年到今天 ,东盟经济一体化的推动在东盟各国政府与民间的协力推动下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而中国经济的迅速发展更是本地区经济发展未来的主要推动力。至于东盟其他领域(包括政治、文化、教育等)的交流及整合工作则是起步艰辛,挑战诸多。
东盟市场的特性
基于东盟十国经济发展层次不一,再加上各自国情文化,语言宗教都有相异之外,对于东盟市场的分析,宜细不宜粗。针对这市场独特性,大体可以六个焦点加以探讨。
(一)
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的推展程度:
对于第一阶段的东盟国而言,其经济体制都是归属于自由开放市场,其六国之间的自由开放度虽稍有不同,但其市场机制及经济结构是大同小异,与西方欧美政经制度容易磨合接轨,然而对于前社会主义阵线的东盟新四国(缅甸虽是长期军人政治,但它自称是社会主义国家,也向是中国亲密盟友,经济结构受中国影响不少),这两个阶段的东盟成员国要有机结合,困难肯定不小。
(二)
吸引外资的机制及现况
东盟十国大多对外资求之若渴,并各尽所能力争外资投资额的增加。
以马来西亚为例,自2012年起,马国已开放了17个服务业次领域,允许外资拥有全部股权。
东盟十国之间也有内部相互投资,如新加坡是印尼最大的外资来源国,也是越南及泰国的第二大外资来源国,而马来西亚商人也在柬埔寨投资不少。
(三)
经济结构急需调整
东盟九国(除新加坡外)都属于发展中国家,他们的长期经济规划目标都朝向经济结构调整及产业升级。在发展中国家的经济结构转型过程中,最缺乏的是资金、技术、人才及信息的掌握。在这方面,东盟成员国的互补性不高,但这也提供了先进发展国对于投资东盟的时代契机,特别是对于有助于提高商品,市场,信息,金融,科技及物流的质量,优化产业结构,有关企业的上下游衔接,企业聚落(Cluster)的形成及促成健全完整产业链。总而言之,任何有助于建立产业分工合作格局的投资意向都会深受东盟国家欢迎的。
(四)
中小企业的合作商机
大多东盟成员国的经济主力都来自其中小企业,这些发展中国家的中小企业都很有高度自身灵活性,对环境变化的适应性,并能快速的针对市场需求调整经营策略,以创新创意紧跟市场脉搏,制造商及抢占市场。
东盟成员国内的许多中小企业都自动自发成立了不少民间商会,以做外资沟通的桥梁。要积极打造优势互补的经贸关系,要增进对有关国家国情的了解,外商务必与这些民间商团建立关系。
(五)
民间力量的应用
大部分东盟成员国都属于农业为基的封建体制,其中好几个国家曾有或尚有君主国王,大部分都是以农业起家,民风纯朴却也拥有大片封建保守的乡村农区。
任何外资若要推介商界的新创意新作风新企业新科技,都得调动社会力量民间势力的支持,其经营范畴也得不与当地风土人情及宗教信仰相违背。经济合作的实效必须清楚将惠及于民,双方在经济合作之余也得处理好人文交流互动,如此才能保障投资的长期利益。
外资进入东盟诸国的投资策略必须注重处理长远利益与中短期利益的关系。有时为了实现长期利益,投资方甚至得放弃一定程度的中短期利益。若以短视投机动机进入东盟进行急功近利的投资经营,则往往得不偿失,并对双方的利益及互信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六)
充分了解东盟十国的相同及差异处
东盟虽美名为一个区域共同体,但基于上述历史宗教语言文化的不同,经济发展阶段的相异,甚至其政治体制的差距,投资方务必对这些有充分的了解,例如:新加坡是个绝对强调法制的国家,政府机构对于民营市场的协调力度虽大胆却都有法可循。对于一些法制较不健全的东盟成员国,人治因素及关系学又似乎是不能被忽视的。
东盟中国经贸合作趋势
基于东盟是目前全球中发展潜能巨大的一个区域组织,身处邻国的中国早已将东盟列入其地缘政经关系的重要目标。其实,早在九十年代初期大马前首相马哈迪曾为了弥补东盟经济规范之不足,曾提倡设立东亚核心经济组织
(East Asia
Economic Caucus),以增强东亚区域在全球化格局中的谈判斡旋势力,然而却因日本和韩国的缺乏反应而无疼而终。直到2001年当时中国总理朱镕基在文莱亚太经合论坛倡议东盟中国10+1 自由贸易区的概念时,获得东盟各国积极响应。这项建议引起日本和韩国的关注,进而还有10+3 甚至10+5区域组织的重新掀起兴趣,再配上近年来中国推展“走出去”的国际投资策略,其国内生产过剩,及中国与东盟经贸合作的互补性强,中国更是将东盟中国关系当其外交政治的重要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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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一:
若以中国与东盟第二季度贸易额分析为例(见图表一),其1154.73亿美元的数额,较第一季度增长了9.74%。处于此国际经济贸易低迷的时刻,这样的成绩也是令人羡慕的。在2014年第二季度里,中国与东盟十国贸易中贸易额最大的首三名是马来西亚,越南及新加坡。就以马来西亚为例子,从马中2013年双边经贸额达到1060亿美元,至2017年则将目标定在1600亿美元,这也佐证马中两国政府对双边贸易发展潜能的乐观及重视。根据中国习近平主席在访马期间的公开致词中表明,中国在未来五年将向海外投资5000亿美元,而其中不少于1000亿美元将投向东盟的大型合作项目,包括基础设施,这将为东盟诸国创造无限商机。其中一个引人注目的项目则是泛亚铁路,目前这高铁项目正引起中日双方相互竞争,目前鹿死谁手尚是未知。
为了深化中国和东盟区域合作,中国正全面推展“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计划,而马来西亚正是海上丝绸之路沿线的重要国家。14世纪的郑和和平舰队七下南洋曾六次停泊于马六甲港,并为当地留下许多两地友好互助的历史史迹。
21世纪海上丝路建设包含基础建设、体制与机制创新,这将改善东盟区域内的商业环境,优化东盟诸国的产业配置及转型,消减各国之间的贸易投资成本,释放东盟区域改革开放的动力。
在2010年所谓的东盟中国自贸区进一步落实,最重要的阶段性发展就是双方通过第二份《落实中国东盟面向和平与繁荣的战略伙伴关系联合宣言的行动计划2011-2015》,中方进一步倡议未来五年内,双边贸易额要达5000亿美元,双向人员往来1500万人次,10年至15年内基本实现陆路互联互通(以泛亚铁路为主要项目),2020年双方互派留学生均达10万人等一系列阶段性目标。这些建议都获得东盟领导人的热烈反应,合作进展顺利应不难达标。
在东盟经商投资的挑战(以马来西亚为例)
置此全球经济前景不明朗之际,东盟诸国的经济展望还是乐观的(见下列图表二)。
图表二:
2014年东盟各国GDP预计增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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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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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 GDP 增长率(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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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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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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柬埔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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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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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尼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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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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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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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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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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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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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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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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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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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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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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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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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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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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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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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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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盟共同体计划于2015年陆续落实,而身为明年东盟轮值主席国的马来西亚身负重任。笔者来自马来西亚,就以马来西亚的实际经验分享在东盟经商的一些挑战。
(一)国情不同
马来西亚是个民主、法制的国家。法律对企业的要求 都会有相关的法律条文,在马来西亚经商的外国企业家都需要掌握与了解。如果把外国的那一套商场经验全盘照搬来马来西亚,恐怕就难免会碰壁。比如,企业对劳工权益的合法保障,劳工的工时规定与福利,马国对法制的重视及一些宗教的敏感课题等。
马来西亚是个重法治的新兴国家。当然基于东方传统也讲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因此在马来西亚不论经商或托人办事,拥有好人脉往往事倍功半。但是马来西亚又由于曾受英国的殖民统治,基本上是崇尚法制,大部分的合作关系都须依法行事。逾越法律的业务操作,通常马来西亚企业家都不太愿意去冒这风险。
(二)文化,语言相异
马来西亚有三大民族,华人仅占总人口的约23%,其中超过80%华裔人口掌握华语,而英语为商业用语,马来文为官方用语。
语言是表情达意的工具,但不同的文化背景下,一句话却可能表达不同的意思或意涵。马来西亚华人和中国人虽然同文同种,但其应用语文的涵义也有不少相异之处,这点不可不防。
这是一个多元社会、多元教育、多元语言的国家。各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传统与风俗习惯。包括服饰、饮食、宗教等都存在着一些差异,所以来这里投资经营的任何外资企业,必须掌握这个国家的多元文化特色,才可能融入其社会的各阶层,也才能真正了解其市场需求。
(三)融资的挑战
外国企业要在这里投资,特别是进行较大的项目发展,必然要寻求银行的融资,但融资还涉及到资金担保等的问题,外国企业要取得本地银行的贷款确是不容易。
马来西亚允许外资收购本地注册企业股份,并购当地企业,但对某些领域,有外资股权限制。一般而言,制造业、采矿业、超级多媒体地位公司等领域外资可获100%股份。
在马来西亚投资合作的起步阶段最大的困难是公司注册和申办各类执照,这些申请程序复杂,包括提交文件繁多,审批时间较长。中国企业须了解马来西亚关于外国投资注册的相关法律法规。
(四)调整思维,重新学习
来到新的国度,许多事物都会不同。对一个企业而言,为了适应新环境,就必须调整自己的认知与处理事情的方法。我们都会有习惯领域,甚至在面对新事物时表现的是恐惧与逃避。要回避新事物,是因为害怕改变。重新学习,就是要学习忘掉原有的经验,以及原有的方法,万不可相当然尔。这是赴海外投资成功的先决条件。
(五)寻找适当的当地伙伴
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出外靠朋友。在马来西亚,你可能人地生疏,对 这个国家的法令、政策、规章等都不甚了解,这些都不是你在书本讲座会里可以轻易掌握的,因此自然须要当地伙伴的提供意见或帮 助。所以,寻求当地适当的合作伙伴至为重要,也是赴海外经商成败的关键要素之 一。对于一定规模的企业在海外投资,聘请当地的咨询顾问更是必要的。
东盟市场的开放性及其外贸变化趋势
根据下列图表三,可以看出东盟诸国的外贸成长比率。东盟区域整体外资增长率则达1223亿美元,比2012年增长7%。(见附件1b)
图表三:东盟十国外贸变化趋势
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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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Net F.I.D inflows, US$M (growth% over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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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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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8.4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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柬埔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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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4.9 (-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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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尼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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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43.8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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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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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7 (+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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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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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97.4 (+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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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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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0.9 (+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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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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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9.8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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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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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44.9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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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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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99.8 (+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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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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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00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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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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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76.5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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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附件1a)
至于从投资东盟诸国的各国数据(见下列图表四),明显地表明中国与欧盟增长率远超其他国家地区,而美国向东盟投资额从2012至2013年竟减少了66.1%。至于日本,虽然在东盟投资额(16.9%)尚高于中国,但以其发展趋势看来,若此消彼长不变,在三至四年内,中国在东盟的投资额将超过日本。
图表四:东盟的主要外贸国增长率
2011年-2013年排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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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外贸额比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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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2013增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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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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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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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盟内部(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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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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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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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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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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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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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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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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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2013外贸总额增长率+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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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附件1c)
中国总理李克强在南宁举办第十届中国东盟博览会开幕仪式上特别强调欲建塑升级版中国东盟自贸区,以进一步开放市场,深化相互贸易投资及促进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这是中国东盟合作实现“钻石十年”的里程碑行动方案。
东盟市场的开放性程度取决于其传统产业结构急需转型、调整并升级。东盟诸国拥有丰富自然资源,各类矿藏及农业优势,但其一些成员国生产能力的落后、科技人才的短缺及基金的缺乏,促使其急需开放市场,吸引外资及外来人才,以形成互补性的贸易特征。
传统上东盟设立的各类自贸区仅成功促进双方贸易的增长,但要确保贸易平衡往往是东盟诸国(特别是欠发达的东盟国家)的首要关注点。至于投资方面,绝大部分东盟诸国更是占不了优势。东盟的市场会继续开放,但任何积极和东盟诸国开展贸易投资的国家必须体现让东盟从这经贸投资中受益,促进其产业结构的优化及确保优势互补,互利共赢。
吸引外贸的主要因素(以马来西亚为例)
1)
地理及人力资源的优势:
马来西亚处于东盟区域的中心,海陆空交通四通八达,是东盟共同体的窗口。其政治稳定,基本设施现代化,是个崇尚法制的民主国家。马来西亚人口仅有三千万,但其人民素质极高,受海外教育人口比率是全球最高者之一,其劳工成本则是相对较低的。
2)
与清真,印度,中国市场的优越经贸条件:
外资企业也可以投资在马来西亚再面向邻近的中东国家。中东拥有4.9亿的穆斯林人口,市场市场庞大,潜能无限,如清真食品就存在巨大商机。崛起的印度也有10亿的人口,不容小看其潜在的机会。基于马来西亚人民的三大族群:马来人,华人及印度人,刚好就和新崛起的三大新兴市场:清真市场,中国市场及印度市场有千丝万缕的密切关系,这对投资大马的外资企业提供了巨大的商机。
3)
国际接轨:
马来西亚很早就与国际接轨,企业的管理也深受西方文化的影响。这里有许多的人才是到海外接受西式教育,对西方的企业文化非常熟悉。此外,这里电子网络的普及化,行销通路与资讯畅通无阻。这对那些外资企业想从这里往欧美纽澳等国家开发市场的企业是非常有利的。
4)
第二家园计划:
马来西亚政府为了鼓励更多外国人到马来西亚居住,带动经济发展,推行了“第二家园计划”。外国人可以在这里享有十年的有效免签证居留权。由于我国政治稳定,社会治安良好,特别是较低的生活费用,使这项计划越来越受到外国人的青睐。
5)
卓越教育:
马来西亚教育的国际化已经行之多年,欧美教育在这里非常普及。所以外国人来这里经商,孩子也在此接受国际高素质教育。英文媒介的教学,使学生们更快掌握英文的应用能力,也提供了学生到欧美著名大学继续深造的最佳途径。马来西亚是个最早推行各类双联课程的国家,学生们即使选择在马修读大学课程,也可考获不少欧美著名大学的本科及研究生学位。同时,在马来西亚也有良好的中文学习环境,是个培养跨国双语人才的好地方。
结语:
近年来东盟市场发展趋势是令人注目的,而东盟诸国目前需要的是投资合作,特别是外资的注入,而东盟中较低发展的国家也加速与国际接轨,开放投资市场,简利化投资手续及条件。不少东盟国家设立各类经济特区(如马来西亚,越南,老挝等),制定透明投资环境、各类外资优惠及鼓励政策,以促进各类跨国经贸合作。
在这个大好跨国经贸合作时代,东盟诸国中诸多民间商会也会进一步扮演桥梁角色,弥补官方交往的不是,巩固及全面深化社会经济基础。商会更能有效推动双方中小企业的积极合作,而这正是任何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的主要引擎。
主要参考著作/文献
1.
(中)许宁宁 (Xu Ningning) 编著《看好东盟新商机—行动》(New
Business Opportunities in Asean – Faith and Action) 中国铁道出版社2012年
2. 《东盟中国:建造全球最大自由贸易区》(Asian-China: Building the 10+1 Free Trade Area) 马来西亚中国经济贸易总商会 (Malaysia
China Chamber of Commerce) 2002年
3. (中)林梅、闫森合著 “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框架下的马中经贸关系”2011年
4. (马)Tan Teong Jin, Ho Wah Foon, Tan Joo Lan M《马来西亚华族的贡献》(The
Chinese Malaysian Contribution) Centre for Malaysian Chinese Studies 华社研究中心2005年
5.
2014年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季度报告第一季度,中国东盟商务理事会2014年
6.
2014年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季度报告第二季度,中国东盟商务理事会2014年
7. 共建21世纪上海丝绸之路,马中经贸杂志,马来西亚中国总商会出版,2014年9月至12月分
附件1a
附件1b
附件1c